睡不着了，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，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，做得那些事，说得那些话。

他不以为然，“我不靠专利活着，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
是祁雪纯没错。

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，已经说明一切。

祁雪纯挑眉，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。

“祁雪纯，你……”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，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。

“房间里不肯出来。”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搜好了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？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
事实并非如此。

她跨一步上前，来到他面前，两人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。

国产两男一女